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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姜以纾      更新:2021-01-25 23:37      字数:2495
  准备回家再洗。

  回到家,习惯性的边上楼边脱衣服,光溜溜的走进浴室。

  “ew”一进门,北夏骤然撞上一个湿的、跟她一样光溜溜的身体。

  她还把对方扑倒了,看清楚他的脸之后,惊恐万状,“ohmygod!”

  “你为什么在我家!!!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她问着问题,跑到床上把毯子裹上。

  未成年走出来,唇角挂笑,“这是我家。我在洗澡,当然不穿衣服。”

  北夏都要哭了,扔过去一个毯子,“遮一遮吧你!我的天!全看到了!忘不掉了!”

  第3章

  未成年换好衣服,北夏也打电话让人把房产证送过来。

  等待过程中,尽管他衣冠整齐,北夏仍不想跟他对视,眼神一直在他周身徘徊。

  “你要不要先告诉我,你叫什么?”他问。

  “你不需要知道。”北夏眼神朝向窗外,在他再问之前,又说:“我也不想知道你叫什么。”

  他低低的笑,笑声如初识一样,随性,却带有疏离。

  “我叫玄陈。”他说。

  北夏恍若未闻,问:“擅闯民宅犯法,你知道吗?”

  “你在说你自己?”玄陈毫不畏惧,“刚我才发现,你还喝了我的牛奶?”

  北夏突然有口难辩,她哪知道那不是给她准备的!

  玄陈手肘拄在沙发帮上,“亲你时都没仔细看过你。”

  北夏看过去,眼角渗出凉意,“如果你想算一算这笔帐,我也不介意。”

  玄陈眉梢带笑,“开个玩笑。”

  北夏坐下来,端起水杯,刚喝一口,那个随性的声音说:“那杯我喝过了。”

  她又吐出来,“你不早说!”

  玄陈双手交叠,托着后脑勺,“让你回顾一下,跟我亲,是什么感受。”

  “我不想回顾。”这不是实话。

  他着一件橘色运动卫衣,相较上午见到的衬衫西裤,禁欲气息扑满脸,此刻倒是像深夜里的太阳,一抹温暖顺着他的随性,渲染开来。

  休闲裤暗蓝色的纹路纵横交错,把他腿型衬得更挺拔,更叫人难移开眼。

  职业原因,北夏很善于观察,并且很容易发现美。

  而眼前这个男人,用美去形容他,都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毫不夸张。

  时间顺延,空气越到后来越稀薄。

  北夏起身,不准备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了。

  往楼上走,门铃在她行至半截楼梯,响了。

  玄陈开门,门口的人看到他,一愣。

  北夏又踅身下楼,走向沙发,重新坐下。

  来人站定在下陷式沙发区边缘,把房本递过来,“boss,您要的房产证。”

  北夏接过来,掀开放到桌上,“看看是谁的家。”

  玄陈很从容,因为他也有的拿。

  他把租房合同掀开给北夏看,“一个月五万六,我租了两年。”

  北夏先看乙方,吕妙两个字让她火冒三丈。

  她立马给吕妙打去电话,电话接通,她忽略那头的娇喘,“你把我房子租出去了?”

  “啊……啊?什么……啊……?”吕妙的小老公正伺候她。

  北夏耳朵疼,“我那么多套房,你租哪套不好,偏租我住这套,你故意的?”

  “宝贝……儿……过些天……我再跟你说……”

  说完,电话被挂断了。

  那头玄陈催得紧,“确认好了?”

  北夏从包里取出支票,写下二百四十万,递过去,“我算你一个月十万再租回来。”

  玄陈双手还抄着裤兜,“对不起,不租。”

  北夏觉得他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别逼我报警。”

  玄陈笑容不减,“那应该会带走租房给我那位,你的朋友。”

  北夏忽然不气了,“给我找一套像这套一样符合我条件的房子,尽快。”

  “好的boss。”来人躬腰,退两步,转身离开。

  房子里只剩下两个人了。

  风过分的吹散窗帘的穗穗,房间里气温骤然升高好几度。

  北夏后脊发汗,快速说一句,“在找到合适的房子之前,我要住在这里。”

  玄陈没意见,“可以。”

  北夏:“还睡我自己房间。”

  玄陈:“那不行,我择席,好不容易睡熟了。”

  北夏:“你是说,你一直睡在我的房间?我的床?”

  玄陈:“你觉得呢?那一间空间最大。”

  北夏咬牙,“总之我来了,你不能睡了。”

  说着话,她走上楼。

  玄陈追上去,“你讲讲道理,我……”

  北夏扭过头来,“如果你不满意,我现在就报警,说你强-奸我。”

  玄陈一愣,半晌才举起双手,表示投降,“你说了算。”

  如此,北夏回主卧,玄陈进客房。

  两个人同时躺在床上。

  北夏想着诡异的一整天,然后想起那场湿身-诱惑,那个‘贵不可攀’现在就在她家。

  玄陈思维跳跃性很强,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北夏翻来覆去。

  玄陈辗转反侧。

  两个人又同时坐起来,下床。

  北夏下床是要倒杯水。

  玄陈是要去北夏的房间。

  北夏堵在门口,“你想干什么!”

  玄陈挤着门,“我睡不着,你让我在这里睡,我保证我不动。”

  北夏不松手,“你觉得我会信?”

  玄陈把门挤开,人进来,手里拿着枕头,递给她,“这样,如果我动,你就打我。”

  北夏看着手里枕头,“我能打得过你?”

  玄陈张开手,“你可以试试。”

  然后北夏就跟个缺心眼儿似的,抡过去。

  玄陈一动不动,“信了吗?我真的不动,随你打。”

  北夏反应过来,把枕头扔回去,“我真是病了。”

  她拿来四块毛巾,在地上圈了个圈儿,“你只能在这里面,不能出来。”

  玄陈笑,“好。”

  北夏看着他躺下,才折回床上,把自己严严实实盖起来。

  托玄陈的福,她更睡不着了。

  偏偏玄陈还要跟她讲话,“完全赤-裸。没想到,你挺有料。”

  北夏不说话。

  玄陈接着,“胎记形状,还有位置,也挺独特。”

  北夏不说话。

  玄陈又说:“你白天抱那个孩子,不是你的吧?”

  北夏不说话。

  玄陈还说:“我给你的戒指,你还留着吗?”

  北夏不说话。

  玄陈没完没了,“江湖救急,我不是真的要娶你,放心。”

  北夏受不了了,坐起来,指着门口,“滚出去!”

  玄陈终于消停了。

  夜越深,星星越亮,一闪一闪,像是在狂欢,在觥筹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