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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巧克力流心团      更新:2021-02-08 18:03      字数:2474
  樽樽跟江月都是我好朋友,你俩在这等我一下,马上。”陈逆安抚道,然后冲余盈樽跟江月晃了晃手里的笔录夹,“我都问清楚了,没什么大事,我这边会上点心的,你俩先回去吧,一会我送两个小姑娘回去。”

  “那麻烦你了。”余盈樽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点点头。

  陈逆一笑,挠了挠头,“不用,月哥中学时候跟我关系特别铁,真没想到你们俩一起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唉?”余盈樽跟室友打了招呼,被江月搂着肩往外走,“你跟陈逆也认识?”

  “高中同学,你们怎么认识的?”

  “一起我爸是局长的时候在警校一眼就看中了当时刚入学的陈逆,让他破例来实习。”余盈樽照实回答。

  “知遇之恩了,你们居然没在一起?”江月悬在嗓子眼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开玩笑逗小姑娘笑。

  “我爸说他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喜欢我来着。”

  “那替我多谢谢岳父大人。”

  第59章犯罪。

  第六十二章

  余盈樽回家以后没多久就到了安凝的短信,陈逆送她们二人回了寝室,沈烟烟本来就是大大咧咧的小姑娘。

  现在情绪稳定,正在跟男朋友打电话撒娇,沈烟烟的男朋友买了最近的一班火车,正在往d市赶。

  余盈樽从兔笼里把兔子抱出来,搬了凳子坐在江月旁边,江月在敲代码,她把兔子放在桌子上,自己半身趴在桌上,轻轻抚兔子的皮毛。

  静夜里只有机械键盘的响声,掌心里是软绵绵的触感,余盈樽歪头看江月认真工作的样子。

  从警局回来已经接近凌晨,墙上的挂钟指向凌晨一点半,余盈樽打了个哈欠。江月停了动作,回眸看她,“抱你回去睡觉?”

  余盈樽晃头,“我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看你比较安心。”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垂耳兔没有了手的固定,开始迈着小短腿在桌上移动,余盈樽伸手把耳朵揪起来,固定住垂耳兔的动作,“你想吃什么?我去煮个宵夜给你。”

  “你做的我都喜欢。”

  “那我下面条给你吃。”

  江月失笑,语气挑逗,“我下面给你吃?”

  又被调戏回来了,余盈樽委屈的“哦”了一声,抱起兔子往厨房走。

  她往锅里下了两把挂面,从冷冻层找到以前炖好分装的鸡汤,又找了一盒午餐肉罐头,放在锅里煎到两面焦黄。

  把面用筷子搅了两下,整理的分明才盛到碗里,浇上汤头,摆好午餐肉,还切了少许葱花跟香菜,淋了几滴香油跟自制的辣椒油。

  余盈樽拿着沾湿水的抹布隔热,把面碗一一端到饭桌上,摆好汤勺跟筷子,摘了围裙,去工作区招呼江月吃饭。

  没有任何东西比深夜里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更治愈,何况坐在身旁吃面的人是此生挚爱。

  但是江月跟余盈樽都没吃到这碗面。

  江月刚落座,电话就响起来,陈逆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

  接起来那边传来陈逆焦急的声音,“月哥,告诉嫂子,人抓住了,现在在警局,不过是伤人当场被抓住的,已经承认了再伤人以前做过沈烟烟的案子。还有件事,犯人叫王宏图,就是你前一阵让我查过的那个人。”

  余盈樽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多,这个点会打电话过来的人不多。江月的脸色越来越黑,出事了?

  江月挂了电话,起身,表情严肃的看余盈樽,“樽樽,你认识一个人叫王艳吗?”

  余盈樽不解江月的问法,点了点头,“我室友,前一阵我还跟她撕逼来着。”

  “陈逆刚刚跟我说犯人抓住了,叫王宏图。”

  余盈樽错愕,江月继续说,“我以前找人查过这个王宏图,他有个姐姐,叫王艳。但是王艳这个人看年龄跟我差不多大,我没想到会是你室友,抱歉,是我疏忽。”

  信息量太大了,余盈樽闭上眼理了理思路,脑海里浮现出沈烟烟今天的穿着,跟自己买的同款水蓝色连衣裙。

  手里握得汤勺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咣”。

  “对不起。”余盈樽闭着眼,对着脑海里想到的沈烟烟说。

  肩上一沉,余盈樽伸手握住停在自己在肩头的江月的手,她的手脚冰冷,触及到江月手的时候才感觉到些许温度。

  “樽樽,起来,我们去警察局了。”江月反握住余盈樽的手,帮她捂热,在家里待着也睡不着,不如去警察局等消息。

  2009年不同于2017年,滴滴打车随处可见。二人在路边等了很久,才拦到一辆出租车,说了去警察局以后,出租车司机还打了个寒颤,偷偷通过后视镜看一并坐在后排的情侣。

  ****

  警察局里忙成一团,余盈樽靠着江月的肩膀,一起坐在警局的长椅上等候。期间陈逆匆匆走过了几趟,看见余盈樽跟江月二人,也来不及打招呼又匆匆离开。

  犯人王宏图是凌晨在黑网吧门口抢劫,被害人反抗,他拿刀捅了被害人数刀,被翻墙出来上网的高中生撞个正着,当即打了110报案。

  陈逆赶到现场的时候,救护车已经把被害人抬走,地上大片血迹,王宏图手里握住刀,身上的t恤被血染红,口里正含糊不清的说着些什么。几个片警早到,感觉犯人好像神不正常,不敢上前,只是将他团团围住。

  陈逆做了一个手势,大家蜂拥而上,压住王宏图,陈逆伸手给他戴上手铐。王宏图压根就没反抗,只是呆呆的盯着地面上的血。

  陈逆做了半宿的笔录,天光乍破的时候,有警察接到医院的电话,赶入审讯室,伏在陈逆耳边语气悲凉,“被害人失血过多,不治身亡。”

  桌上还摆着受害人的信息,20岁,大学生。

  跟王宏图无冤无仇,死于非命。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为什么杀人?”陈逆冲王宏图吼,好声好气的问了一晚上,陈逆终于在被害人死讯传来的一刻,忍耐到了极限。

  王宏图被陈逆这声怒吼吓到,喃喃自语,手指抠着手铐,“我姐姐说我是怂比,让我去这么做的。”

  陈逆把笔录狠狠一摔,“你接着说,你姐姐怎么教你的。”

  “我姐姐带我去大学楼下,给我指那个女孩子…..让我弓虽女干她,可我没做到,我姐姐就打我,踹我,骂我怂比,说我不敢杀人。我抱着头说我不是怂比,我姐姐就给了我一把刀,说有本事我证明给她看。”王宏图说的断断续续,另一个一起笔录的人员把录音笔举到了王宏图嘴边。

  “我不是怂比,我做到了,姐姐,你看我做到了。”王宏图脑海里还是妈妈没离家出走的时候,姐姐从小带大自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