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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巧克力流心团      更新:2021-02-08 18:03      字数:2470
  自己一起做游戏的场景,自己跟同龄的小伙伴玩游戏赢了一颗糖,姐姐夸奖自己,说自己很棒。

  陈逆放下了手里的笔,出去交代同事把王艳跟王宏图父亲一起带回来。

  ****

  江月就这么抱着余盈樽等在审讯室外,家里心制作的汤面坨成一团,天光蒙蒙亮的时候。

  有一家人冲入警察局,中年女人满连泪痕,被门槛绊倒在地,哭喊着,“还我儿子命来。”旁边的中年男人扶起妻子,眼角的泪也止不住的滴下来。

  余盈樽跟江月对望了一眼,江月把余盈樽的手举到嘴边,轻轻地往手上吹气,搓热。明明是盛夏时节,不知道是警局的空调开得猛烈,还是因为心冷的原因,警局里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警察找到王艳的时候,王艳正在王宏图杀人的那家黑网吧里,戴着耳机看电视剧。看到警察的时候王艳甚至没有一丝惊吓,从裤兜里摸出了自己的身份证,“我成年了,随便检查。”

  片警眉头一皱,“现在怀疑你教唆未成年人犯罪,麻烦你跟我们回去。”

  “我教唆谁了?就算我教唆了,王宏图他也成年了。”

  “麻烦你配合一下。”来抓人的片警熬了一宿,没什么耐心,直接亮了手铐。

  警车在雾气蒙蒙的清晨里呼啸而过。

  一小时前,王宏图的父亲在警察的注视下,翻遍了整个家,终于找到了一张王宏图的出生证明。

  “是身份证信息录入的时候录错了啊,早录了一年,这是出生证明,跟当时录错可以改信息的证明。我当时懒,又觉得大一年能早领一年退休金,就没给他改。我儿子他真的是未成年,有什么事情都是他姐姐的错啊。”王父老泪纵横,他一生都浑浑噩噩,唯一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保留了王宏图的出生证明。

  ****

  王艳被押入警局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相拥坐在长椅上的余盈樽跟江月。她疯了一样,冲着余盈樽喊,“我爱了江月很多年,你比不过我的。”

  余盈樽缓缓从江月怀里抬起头,回望歇斯底里的王艳,站起来,走到王艳面前甩了一巴掌,“这个世界上连鬼都没资格说,比我爱江月的时间长。”

  王艳想还手,奈何被手铐铐住,肩头被片警压制住,她用力扭着身子,喊道,“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你倒是很有觉悟。”江月站在余盈樽身后,突然拍了拍手,语气冷淡,睥睨了王艳一眼,“你连你肯定活不到看我们结婚那天都知道了,也算是稍微有一点自知之明。”

  王艳只觉得有血腥味涌上来,跨越了十多年时间,处心积虑,终于见到所爱之人站在自己面前,获得了江月睁眼看自己一眼的资格。

  可江月开口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诅咒。

  沈烟烟跟安凝醒来就看见手机上的短信,匆匆赶到警察局指认了王宏图,抢劫、弓虽女干未遂、激情杀人,都占全了。

  得知王艳是王宏图的姐姐的时候,沈烟烟错愕的张大嘴了,安凝的眼镜险些滑下来。沈烟烟咒骂了一句,“真他妈的最毒妇人心。”

  第60章我命。

  第六十三章

  审讯室里,陈逆双手环抱着,跟王艳沉默对峙。

  不断地有同事扣门入内,把资料递到陈逆桌前,陈逆翻动着桌上的资料,打破了沉默,“是不是还得我跟电视剧里一样,念个台词,现在不是一定要你说,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陈逆把沈烟烟跟无辜被杀死的青年人的资料都倒过来,推到王艳面前,“这两个人认识吗?”

  王艳摇头。

  “你室友你也不认识对吗?你弟弟王宏图未成年,现在被带去做神测试了,我希望你在这里默默祈祷,你弟弟有神病,否则你就是杀人犯。”陈逆起身,“教唆未成年人犯罪,从重处罚,按你弟弟口供,你教唆弓虽/女干未遂已经坐实了。”

  “他满十八岁了,我只是让他去杀人,他就杀人了,那我让他去死,他为什么不去死?关我什么事?”王艳冷笑。

  陈逆被激怒,但是身上的警服让他克制住自己打面前女人的冲动,“这世界上,有些人再也没办法亲口说出自己的经历了。”

  他从兜里掏出录音笔,握在手心,“你刚刚已经亲口承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

  几个小时后,王宏图的神测试结果出来了,没有神疾病。在心理医生的安抚下,他已经能够亲口复述王艳教唆他犯罪的过程。

  王艳在事情发生的第二天被定罪,教唆弓虽/女干未遂、教唆杀人成立被判有期徒刑十五年。

  王艳选择了上诉,但是未成年人保护法在前,法官驳回了上诉。

  ****

  余盈樽从江月怀里醒来,两人都熬了太久没睡好过觉。她拿头轻轻蹭江月的胸口,树袋熊一样环抱住江月,再次沉沉的睡去。

  她是被饭菜的香味香醒的,余盈樽揉了揉眼睛,江月不在床上,光脚下楼。江月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拿着铲子把太阳蛋往盘子里小心翼翼的移。

  厨房的地板是大理石的,冰凉的感觉从脚心窜上,余盈樽左脚蹭蹭右脚,喊,“江月大哥哥,我饿了。”

  余盈樽刚睡醒的时候最乖,也最迷糊,声音奶气十足。

  江月回头,就看见余盈樽穿着宽大的t恤,斜露着一半肩膀,勉强盖住臀部,两条白皙的长月退并拢。视线继续往下,双脚叠在一起取暖,江月不悦,放了手里的铲子,拿纸巾蹭了蹭手。

  走近,弯腰抱起余盈樽,放在餐桌椅子上。转身上楼,找了毛茸茸的地板袜,抬起余盈樽白嫩的小脚丫,给小姑娘穿上袜子。

  江月在余盈樽额头上轻吻,“在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余盈樽折腾了两天,也没怎么好好吃过饭,江月做了一桌子早餐,余盈樽吃的欢喜,硬是吃到了打饱嗝。

  “你吃饱了?”江月笑着看余盈樽。

  “嗝。”余盈樽配合的打了个饱嗝,江月仰头,把余盈樽剩的半杯牛奶喝光,“那我们来做点运动,省的长胖吧?”

  余盈樽低头,捏了一下自己的月要,“要跳早操吗?”

  “你把跳跟早省略了。”

  “要操吗?”余盈樽早上起来智商还不太在线,脱口而出。

  江月抿唇笑了,“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他绕到余盈樽椅子前,拦腰公主抱起余盈樽,往楼上走,稳稳的把余盈樽扔在床上,自己俯身看小姑娘。

  “你欺负人!”余盈樽被调戏的小脸通红。

  “我欺负你,你可以叫出来,大声点,我比较喜欢听。”江月的手不安分的从t恤底部探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