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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不老      更新:2021-02-17 15:54      字数:2475
  调,回来说:“我不喜欢所谓的风花雪月,只喜欢野草,你要是喜欢,我让人移几株绿植过来。”

  陈白摇头:“冬天快到了。”

  顾左从后面抱住陈白:“老头子家的花园什么都有,你等着。”

  陈白不知道顾左让他等什么,无非就是过日子,在哪不一样,等着和不等着也没什么区别。

  “瞧给你冷得。”顾左摸了摸陈白的脸蛋,是冰凉凉的,“以后我不在家,记得开空调。”

  陈白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说:“对,我冷。我的围巾呢?”

  顾左一哼:“你不是每天都放在枕头底下?怎么想问这个?”

  陈白“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出院后,顾左把他接回了自己的家,陈白吵着要回馨苑,和顾左干了好几架,最后顾左让梁飞把他嚷嚷的围巾取了回来,陈白才肯罢休。

  他把围巾叠好放在枕头下,倒不是还念着聂以诚,只是习惯使然。

  “对了。”陈白说,“我还有一把刀在他那里,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怎么,你还想他?”顾左问。

  陈白不理顾左,自顾自的说:“那把刀我很喜欢,你帮我把它取回来。”

  顾左笑道:“取回来用他杀我?”

  陈白也笑:“杀你是杀不了的,但用来防身也不错。”

  “晚上吃什么?”顾左问。

  陈白又将头转向外面的雨幕,好像又大了些。

  “随便。”

  “又是随便。”顾左凑过来,“那吃你好不好?”

  “滚。”陈白说。

  顾左真就滚去做饭了。

  陈白似乎和顾左达成某种默契,他们吃饭做.爱,经常拌嘴,有时又分外和谐。

  顾左不用再强.奸陈白了,但陈白还是从不在做.爱的时候发出声音。

  对他来说,无非是又到了一个金主手里。

  顾左办事很有效率,第二天就将那把蒙古刀送到陈白手里。

  陈白拔出弯刀,对着顾左比划了几下,很是满意。

  他不理顾左,把顾左一个人扔到楼下,自己扑通扑通上楼,把这把蒙古刀放在围巾上面,一律压在枕下。

  顾左跟了上来。他站在陈白身后,看陈白折腾,说:“你确定要把刀放在卧室里。”

  陈白点头:“对。”

  他转过身,对着顾左:“你再强.奸我,我就用这把刀捅你。你这种人一贯命硬,死是死不了,但出点血也是好的。”

  “我这种人。”顾左好笑道,“我这种人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好人。”

  “不是好人,也未必是坏人,不是吗?”

  “我不知道。”陈白摇头。

  顾左大失所望,发出一声叹息:“我还以为我们已经不是‘强.奸,而‘和.奸’了呢。”

  他说得颇为遗憾,一双桃花眼一眨一眨的。

  陈白走到顾左面前,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脸:“真粗俗。”

  说罢不理顾左,又扑通扑通下楼去了。

  拿回这把刀,陈白心情有点好,他决定暂时性的不和顾左吵架了。

  顾左又跟在陈白身后下了楼,陈白站在一楼客厅的中间,伸了个懒腰,却被顾左毫无预兆的抱起。

  陈白为了保持平横,只好将一只手很不情愿的放到顾左脖子上。

  “你要干什么?”陈白看着顾左问。

  顾左大步迈上楼梯,他边走边说:“我为你讨回了你的定情信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点补偿不为过吧?”

  陈白气得大喊:“顾左,你不要脸。”

  第65章舍得

  陈白被顾左抱着上楼,他嘴上说顾左“不要脸”,实际心里却并不觉得什么,只是空茫,什么都没有。

  从前陈白是一个自律到几乎自苦的人,他不吸烟,不喝酒,不陪老板吃饭,能拿得出手的只有作品,还有颜值;

  然而在娱乐圈,只有作品,是远远不够的;那颜值又被陈白拒绝用在除镜头外的别处。

  重生后陈白接近堕.落,他的举动往往惊世骇俗,说话常常语出惊人,但其实心里对未来也并没有多少打算,颇有今朝有酒的意思。

  和聂以诚恋爱,大概是陈白这辈子做的最有目的性的事了,可惜又是那样一个结果。

  两个月来,陈白甚至想不起聂以诚的样貌,记忆总是模模糊糊的,不那么真切。

  得过一天,便是一天。

  顾左穿上衣服是个衣冠禽.兽,脱了衣服便只剩禽.兽。

  他似乎有着某种性.癖,以弄疼陈白为乐,当然他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不至于让陈白留下病根。

  身体上无虞,心理上也是。陈白浑浑噩噩,并不觉得和被一条疯狗咬了有多大的差别。

  他们达成了其妙的默契。

  陈白讨厌在光下做.爱,虽是白日宣.淫,顾左还是把窗帘拉上了。

  黑色窗帘将所有光芒都挡在外面,屋里有点昏暗,又并不足够黑,朦朦胧胧的,是顾左喜欢的味道。

  陈白枕下有围巾,有刀,他的手也并没有被顾左制止住;但陈白眼神空的望向水晶吊灯,他被顾左弄得一晃一晃的,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好像也跟着晃动。

  这让陈白有点开心,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他被迫而动。

  身体的反应几乎是条件反射,陈白大脑里一片空白,他紧闭着眼,只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出来。

  顾左倒是很兴奋,他在床上粗话连天,手劲也大,打得陈白处皮肤红红的。

  他双手捧着陈白的脸,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品,陈白闭着眼,不发一言。

  顾左突然有些兴奋的说:“你猜,梁飞去取那把刀的时候,在聂以诚那里,看到了谁?”

  陈白的眼睛没有动,脸上也毫无变化。这个反应似乎令顾左很是满意,他不再刻意加长时间折磨陈白了。

  高.朝的时候,顾左在陈白耳畔说:“苏露,聂以诚和苏露好上了。你想不到吧?”

  陈白还是没有表情,既无悲伤,也无愤恨,更无不满。

  顾左拍拍他的脸蛋:“哎,给个回话啊,不满意?”

  “他的事,和我无关。我难受,要洗澡。”

  顾左哈哈大笑,他先是伸手摸了摸陈白额头上的温度,又下床翻出了一瓶药,打开,倒出一粒白色药片,放进陈白嘴里。

  陈白张嘴吃了,顾左将陈白扶起,又端过来水,陈白就着顾左的手喝水,将药咽了下去。

  顾左把药放到床头柜上,问:“不怕是毒.药?”

  陈白摇头:“毒.死我,对你没什么好处,你不会这么傻的。”

  顾左伸手摸了摸陈白的头“退烧药,怕你发烧。我这个人看着明,实际挺傻的,不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