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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柔桡轻曼      更新:2021-02-20 15:06      字数:2426
  姜大力挣扎起来。

  沈知言贴在姜耳边温和道:“,别挣扎,我只是有些话同你说。”他强行搂着她的腰朝着后边的客房而去,姜越发使力反抗,如同蚍蜉撼树,无济于事。她很快被拖到客房的房檐下,沈知言用身子撞开房门,拖着姜进入。

  待关上房门,沈知言不敢松手,“,只要你乖乖的,我就松手。”

  姜咬牙,点头。

  沈知言慢慢松手,姜转身,面若寒霜,“沈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陡然见着沈知言的这一刻她甚至有些怀疑,眼前这人真是曾经玉树临风,翩翩公子一样的沈家长子?他似乎没休息好,眼底浓郁青影,下巴上泛着青色胡渣,衣衫几日未浆洗,发皱甚至有了酸味,她皱眉:“你这是做什么去了?”

  沈知言苦笑道:“我亦不知我想做些什么,只知我万分的后悔,当初怎能如此辜负你,,我后悔了,我与谢妙玉未曾有过什么的,你为何不肯给我一次机会?便这样随意招人入赘,你不怕引狼入室?”

  姜冷着面,一双眸子却四下查探一圈,唯一的出口便是他身后的房门……

  沈知言激动的握住姜的手臂:“,再给我一次机会如何?我再也不会负你,我喜欢你的,。”

  姜问:“你为何会在这里?”

  沈知言喃喃:“我让人随时注意着姜宅的动静,知晓伯父去了梁州,猜测你会来寺庙上香给伯父求平安,便早早来了寺庙等你。”

  姜心里泛起冷意,这人说的冠冕堂皇,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可上辈子啊,她不是嫁给了他吗,他却对她避如蛇蝎,成亲两载,竟连她手指都未碰过一根,不过是因为毁了容貌,这口口声声的喜欢,亦不过是中意她这幅皮囊。

  “沈大哥,放我离开吧。”姜垂眸,眼睫颤颤,惹人怜惜。

  沈知言俊秀的脸颊上惹了些笑意和怜悯,他轻声道:“别怕,我只是想同你说说心里话,我知你不喜那燕,我亦知你是在同我闹脾气,,你回去与他和离,我来娶你可好?我会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姜心底的怒意压了几次都压制不下,她却不能翻脸,便柔声说道:“沈大哥,这怕是不成的,爹爹说大房没有儿子,这才让招婿的。沈大哥愿意入赘姜家吗?生下的儿子你愿意姓姜吗?往后科举高中,碰见同僚,说自个的儿子跟着夫人姓,沈大哥都不介意吗?”

  她并不是想跟沈知言生孩子,她连怎么怀孩子都不知道,无非是看不惯他这幅嘴脸,想狠狠的撕下来。

  沈知言果然愣住:“,这怕是不成的,过继不成吗?宗族那边合适的孩子很多的。”

  姜道:“可他们都不是爹爹的血脉,爹娘都不愿意,既如此,沈大哥不必多说,还请沈大哥放我离开吧,事已成此,我与你,都没甚可说的。”

  怎么会没甚可说的?他不信对他的感情是假的,从前那么粘着她,跟在他身后软软的唤他沈哥哥。他低头望着姜,见她眸含秋水,千娇百媚,嘴唇柔嫩红润,身子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让他心里生出想要怜悯和蹂,躏她的兴奋之感,这分明就是他的呀。

  姜察觉出异常,抬头看去,见他俊秀的脸上透着诡异兴奋,心中一凛,抬脚想把人踹开,他却一把扯住她的腿,顺势欺身而下,把人死死压在身后,怕她叫喊,伸手捂了她的口鼻,嘴唇贴上她的脸颊,姜死死挣扎,心中惧怕。

  可她的力气于他而言不亚于以卵击石,不起任何作用。

  姜心中越来越绝望……

  …………

  且说珍珠和燕在前殿的空地上等着,前院几颗古树,下方修葺着不少木凳,两人坐此歇息,珍珠心中挂记主子,时不时去前殿走走,又去绕过一圈回到木凳上坐下,面露疑惑,抬眼朝着前殿看了几眼,燕注意到她的异常,问她:“怎么了?可是出了何事?”

  珍珠摇头,又纳闷:“姑爷,不是姑娘,是奴婢方才好似瞧见了沈公子身边的小厮,那小厮常年跟随沈公子身畔,奇怪,怎会在这儿瞧见他。”

  燕脸色微变,立刻起身朝大殿而去,“我进去瞧瞧。”

  珍珠大概也明白些什么,白着脸提起裙角匆匆进去。两人进到大殿,在里头看了一圈,都未见到姜,珍珠心中大骇,快哭了,“姑娘,姑娘您在哪儿?”

  还是燕先冷静下来,脸色微沉,吩咐道:“我们分开去寻,我去后院找人,你在附近转转。”

  珍珠应喏,拔腿就跑了出去。燕也朝后院而去,后院有些大,一排排的客房,中间有口水井,燕几步过去,看见一只木桶倒在地上,边上散落一方云缎绣牡丹花帕子,被水浸透,染上泥泞,他眼熟这帕子,是姜惯用的,他捡起帕子塞入衣袖,神情肃然,顺着那拖沓而出的水迹朝着一间客房走去。

  客房前的房柱后躲着一个小厮,应当就是珍珠口中沈知言的小厮,这小厮见到来人还想阻止,伸手把燕拦下:“公子,这里头有客人在休息的,麻烦您去到另外一边吧。”

  “滚开!”燕一把扯住小厮的衣领,按住他的头,将人拍在檐柱上,小厮立刻昏死过去,燕把人丢开,冷着脸踹开房门,入目的景象刺痛他的双目,沈知言压在姜身上,一手掐着她的颈子,身上衣裳凌乱。

  燕面若寒霜,几乎想杀人泄恨,他走过抬脚把人踹到在地,一脚踩在沈知言胸口上,一拳拳砸下去,揍的他几乎半死。

  姜捂着颈子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溢出,身子颤抖,她怕的不行,原以为清白不保活不成了,她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沈知言,他掐着她的颈子,不许她说话,兴奋去拉扯她的衣裳,她被掐的脑子昏沉,快要无法抵抗了就听见有人踹门而入。

  她用袖子胡乱的抹了把眼泪,捂着颈子看过去,是她的夫君燕,明明穿着斯斯文文的鸦青色素面刻丝直裰,打起来人却一点都不斯文手软,拳拳用力,揍的沈知言鼻青脸肿快要看不出人形。

  不能再让他继续下去,否则会把人打死的,若把沈知言揍死,他要吃官司不说,往后科举都不得参加。

  “阿,阿不要打了。”姜哭道,嗓子又疼又哑。

  这是她成亲后第一次唤他的名字,不再是冰冷疏离的夫君,而是阿。

  燕回头,见她伏在地上哭的有些惨,衣衫凌乱,这才踹了沈知言一脚,大步走向姜,把人抱起,沉着脸替她整理好衣裳,裹好褙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阿,阿,我好怕阿。”姜突然抬手抱住燕的颈子,香软的身子与他紧密贴合起来,紧紧的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