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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河之州子      更新:2021-03-04 03:43      字数:2489
  肚脐眼里色情地打转,吻到不算浓密的耻毛,继续向下,含住那因晨勃而挺翘的事物,深深吞吐。

  这几年情事越发熟练,池峻闭着眼都知道秦覃的敏感带,撩拨起来不余遗力,很快嘴里就尝到欲液的味道。舌尖抵着冠状沟不住磨滑,手指在根部动作着,感受着身下人阵阵颤抖。池峻对着马眼猛吸了片刻,撤退不急就被喷了一嘴淋漓液。

  他起来漱了口,再过去时秦覃仍双目失神地躺在那里,小腹上被溅上星星点点的白浊,一夜未睡再加上情欲的爆发,让他困得无以复加。正晕晕沉沉,腰被人猛地捞起,翻转过去趴在沙发上,冰凉的润滑液挤进后面,他不自觉地张开大腿,任那根作乱的手指四处点火。直到换入真正的物事,一捅到底,他才像终于等到了似的,偏头睡了过去。

  睡得安稳,像事情终于尘埃落定。

  秦覃安安稳稳保研,成了一名在读研究生。

  时光转眼过,高中初遇到现在算算也有六七年的光景,可两人都没怎么变。大学四年安分守己,尽管来勾搭的人很多,却从未有人入过他们的眼。

  池峻用池父给的钱,开了一家健身俱乐部,开在繁华的商业中心,服务面向大众,中低端消。刚经营颇有些入不敷出,渠道太少,客源也不稳定,奈何池峻太帅,偶然被俱乐部的女会员拍了几张照发到网上,一时间火了,天涯豆瓣微博都在疯传这个最帅俱乐部老板,男的女的都来看一次,消一次,一次又一次,事业也算蒸蒸日上。

  秦覃研三那年,池峻已经赚得盆体钵满,他像个明的商人,暗中窥伺良久,又在郊区投资了一家规模庞大的休闲度假俱乐部,高尔夫球场,泳池,应有尽有。面向高端人群的俱乐部一开出来,入立马可观起来,不仅连本回,甚至还吞并了一家在当地颇有名气的老字号。池峻没门路,池父有,池峻脑袋聪明,说不回去继承公司,自己倒腾倒腾也有模有样。池父虽气他不顾及自己,却也真心觉得骄傲。

  这几年变化太快,等到秦覃要找工作了,踏上社会了,才见识到这个闷声不响发大财的枕边人,如今到底有多么了不得。

  第二十九章私奔到月球

  北京小伙如今是池峻的合伙人,富二代与官三代的搭配将俱乐部经营得风生水起,他到如今号称单身,实际被个大富商追得屁滚尿流,菊花快要保不住。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菊花失守同样如此,磨了三年铁杵差点磨成针。彻底失守的第二天,北京小伙在俱乐部买醉,揪着池峻的衣领痛哭流涕,都是你们这群王八羔子害的,害得老子断子绝孙,肠子都要被干出来了,呕……

  池峻厌恶地撇开他的手,召来服务生清理地上的秽物,转头打电话给广东小伙,得知他孩子都会叫爸爸之后,放心地挂了电话。

  这就不能怪他了,一个宿舍总还是有坚定不移的直男的。

  秦覃留在了学校做辅导员,同时读博。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时不时地还要飞美国随导师参加学术论坛,听讲座。他在学校里过了大半辈子,也终于到了父母要操心婚事的时候。

  谈起这事的时候,池峻在旁边剥橘子吃,他剥得很糙,去掉皮,撕开经络满布的橘瓣扔进嘴里,边大大方方地听秦覃讲电话。

  秦覃:“我有对象了妈。”

  “也在北京,对,是我同学。”

  “高中同学……”

  “现在是开店的,对,算小老板吧。”

  池峻将橘瓣往他唇边塞,秦覃张口咬进去,那根手指却不退反进,过分地顺着唇瓣溜进口腔,擦过他的舌尖。

  秦覃唔了一声,抱怨地看了他一眼,含糊地说:“啥时候有空,我带他来看你们。”

  挂了电话,池峻似笑非笑地问:“怎么样,岳母对我这个小老板女婿有啥意见没?”

  “你岳母想儿媳妇呢,可不想要女婿。”

  “那怎么办,我可能要让她失望了。”

  秦覃缠上去抢他手里的橘子,无赖地说:“那我岳父呢,对我有啥要求没?”

  “没,我替他找了个博士儿媳妇,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真不打算回去继承你爸的公司?”

  “我有自己的事业,继承他的干啥。”

  秦覃忽然抱住他,眼泪汪汪地说:“宝贝儿你真好,我怎么眼睛这么亮呢,像你这样的现在打着疝气大灯都找不着哇。”

  池峻得意洋洋:“知道就好。”

  池峻留在这的原因,秦覃心里有数。这几年的奋力拼搏让他吃尽了苦头,但好歹熬出了头,等他念完博士,到时候就自由了,他愿意随着他天涯海角,城市,乡村,贫穷,富贵,都陪着他。

  难得的周末,秦覃和池峻赖在床上,昨晚深夜上的床,做累了就睡,早上睡醒了,继续做。做完了也不想起来,犯懒地趴在一起,各玩各的手机。

  忽然秦覃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狐疑地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喜气洋洋的大嗓门,将被窝里的两人生生惊出一声冷汗,无措地对视一眼,愣在当下。

  秦母高高兴兴地拉着老头子暗戳戳地来了北京,身后大包小包装得都是秦覃爱吃的家乡特产。来的时候是跟着小区里的老年旅行团,跟着买了飞机票,一路叽叽喳喳闹腾过来,下了飞机分道扬镳,老两口打车来找儿子,打算给他个惊喜。

  秦母一路抱怨老头子丢三落四,抱怨到了楼道口,才想起要给儿子打电话。打完电话秦母理了理一头酒红色卷毛,喜气洋洋地等门打开。

  等了有五分钟,门才从里被拉开,儿子满脑袋的汗,艰难地扯着笑容看着她。

  秦母拨开他往里走,边走边兴奋地唠叨:“见着爸妈可吓坏了吧,妈就是故意的,你瞧瞧你也不回来看看我,可巧赶上小区老年旅行团来北京参观,我跟你爸就跟着买了飞机票,嗬,第一次坐飞机可把我和你爸吓得……”说到一半突然看到厕所里转出来的男人,一时愣了愣,回头对儿子抱怨,“家里有客人你不早说,要不要妈现在去买点菜?你们这小区那么高档,没菜市场吧,还是你带着我去一趟,妈这回啊要在你这待上三五天……”

  池峻挺拔如一棵青松地往秦母面前一站,笑嘻嘻地说:“阿姨,我是秦覃的高中同学,我叫池峻。”

  秦母哦了一声,喜上眉梢,见着了老乡亲亲热热:“小峻呐,跟咱秦覃是老同学,你俩感情那么好啊,大中午的这是准备去外头吃饭?”

  秦父沉默寡言地把行李一一放下,站在秦母后面淡淡地审视着池峻。

  “妈,其实,”秦覃挪过来,“他也住这儿。”

  秦母惊讶:“啊?你两合租吗?”

  “不是,这房子是他买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