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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漱己      更新:2021-03-04 12:54      字数:2419
  似的,猝然松开,怕极了萧月白拒绝于他。

  颜这副模样犹如被丢弃的奶猫一般,又是可怜又是委屈,分明是他要剥自己的衣衫却更像是被自己好生欺负了一番。

  萧月白不觉失笑,他伸手抚摸了下颜毛茸茸的后脑勺,应允道:“好罢,你要剥便剥罢。”

  颜颤着手,望着萧月白踟躇良久,才将萧月白的衣襟扯了开来,形状姣好的锁骨失了暗红色缎子的遮掩立刻展露了出来,引得颜张口去咬。

  衣襟大开,萧月白任由颜啃咬舔舐,不知过了多久,颜才翻身而下,心满意足地道:“先生,我们去吃汤圆罢。”

  萧月白站起身来,方要将褪至双腕的衣衫穿好,却见心口、腰腹尽是齿痕,二分无奈,八分纵容地道:“阿,你怎地这样爱咬人?”

  颜尚且有些悸动,气息不稳,但仍是理直气壮地答道:“并非我要咬先生,是先生太过秀色可餐,逼得我不得不咬。”

  “如此说来倒是我的过错了。”萧月白从不自矜容貌,听得此言,却不禁暗想道:假若前一世阿也爱我的容貌该有多好。

  萧月白敛起思绪,将衣衫整理妥当,这才朝颜道:“走罢。”

  萧月白先去了庖厨,令厨娘将备好的汤圆下锅煮了,并将自己方才从夜市买来的吃食热了,才命一小厮将府中之人尽数召来。

  这府内,除却萧月白、颜以及陆子昭、骆颍之外,仅有两个小厮,两个侍女,一个厨娘,原先文大人送来的两个女子早已由萧月白觅了良人送出府去了。

  不多时,众人已齐聚于饭厅,只少了陆子昭一人。

  颜一一扫过众人的面容,笑道:“今日是正月十五,上元佳节,大家若是不嫌弃,便与我一道吃些汤圆可好?”

  颜一贯喜怒难辨,亲近之人只萧月白一人,而今他唇角带笑,全然不顾及身份,要与众人一道吃汤圆,众人俱是受宠若惊,其中那厨娘原还奇怪为何萧月白要命她做了足有二百个汤圆,现下才了然。

  “谢过殿下。”

  “多谢殿下。”

  ……

  众人纷纷行过礼,才一一从厨娘手中接过汤圆。

  汤圆热气腾腾的,乃是猪油豆沙馅的,馅料十足,一口下去,又甜又糯的豆沙便柔柔软软地淌进了口舌之间。

  颜吃了一只汤圆,见厨娘将热好的吃食端来了,便招呼众人一道享用。

  这些吃食都是颜爱吃的,分别是梅菜酥饼、南瓜椰蓉球、萝卜丝饼、雪菜丝冬笋肉末春卷、红油抄手以及灯盏糕。

  因有萧月白、颜在场的缘故,众人不敢大快朵颐,只略略用了些便退下了。

  颜唤住骆颍,吩咐道:“骆颍,劳你明日赏些银两与他们。”

  骆颍应下,见天色渐晚,不便打扰颜、萧月白俩人,便也退下了。

  众人既已退下,这饭厅便只余下颜与萧月白,颜将手中的一碗汤圆吃了干净,又用尽吃食,委委屈屈地捉了萧月白一只手,摇摇晃晃着道:“先生,这些不够我吃的。”

  萧月白低首含住颜的耳垂,吹气道:“阿,你何不如剥了我的衣衫再啃咬一番?”

  “先生……”颜直觉得耳垂热得厉害,好似要融化于萧月白唇齿之间,心下绮念横生,连腰身都起了酥麻之意,他方要扑到萧月白怀中,却突地闻得陆子昭唤道:“公子。”

  萧月白松开颜的耳垂,上前一步,将颜遮住,才回答:“子昭,进来罢。”

  陆子昭行至萧月白面前,禀告道:“公子,那韩公子醒了。”

  行之醒了?颜登时双目清明,他从萧月白身后探出头来,颤着唇问道:“行之当真醒了?”

  陆子昭答道:“韩公子当真是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晚上就写了两千多,

  第91章转其三

  颜顾不得有陆子昭在场,扯过萧月白的一只手,欢欢喜喜地道:“先生,行之醒了,行之醒了。”

  萧月白被颜拉着往暗室去,勉力回首朝陆子昭道:“子昭,劳烦你去请大夫过来为韩莳诊脉。”

  陆子昭应了一声,话音尚未落地,人却已不见踪影了。

  颜扯着萧月白出了饭厅,方定了定神,慢下了脚步来,又松开了萧月白的手。

  颜四下环顾,见左右无人,才进了一放置杂物的房间,而后按了下隐在一破旧架几案后头的凸起,这架几案随即自中间分开,往两旁而去,一密道陡然而现,其中一片晦暗,不可视物。

  “慢些。”密道俱是石阶,又因长期不见天日,而生了潮意,脚下极易打滑,萧月白怕颜不慎滚落下去,一把扣住了颜的手肘。

  “先生……”颜本要直冲下去,被萧月白一轻斥,便委委屈屈地缩在了萧月白身后,又讨好地蹭了下萧月白的后背。

  萧月白一手从颜的手肘摸索到颜的手掌,与其十指相扣,一手执着烛台往下而去。

  不多时,便有悉悉索索的动静传来,忽地,一把警惕的声音乍然响起:“是谁?”

  正是韩莳的声音,颜心中一喜,应道:“行之,是我。”

  须臾之后,萧月白、颜俩人下了最后一阶石阶,面前便是暗室,颜兴冲冲地依次在暗室石门上头的三处凹陷处一点,石门便开了。

  颜疾步进得暗室,却只见韩莳被一床厚实的棉被困在了床榻之上,正挣扎不已。

  这想必是陆子昭的手笔,不知陆子昭是使了甚么法子,才能将这般厚实的棉被当作了麻绳使用。

  韩莳适才听闻了颜的嗓音,尚有些不敢置信,见来人果真是颜,一时间又惊又喜,后又见得颜与萧月白双手交握,不由愤愤地偏过了头去。

  颜全无所觉,萧月白却是了然,他故意吻了下颜的额角,才松了颜的手。

  颜不舍地抓起萧月白的手,咬了下其中一段指节,方径直走到韩莳床榻前。

  颜伸手去解韩莳身上的棉被,一面解,一面问道:“行之,你觉得如何?可有甚么不舒服的么?”

  韩莳气闷地摇首道:“我无事。我现下身在何处?”

  颜答道:“此处乃是我府邸之下的暗室。”

  “我方才一睁眼,便瞧见了一面容不善的黑衣人,还以为自己被绑票了。”韩莳叹息道,“却原来他竟是你府中之人么?”

  颜力地将韩莳身上的棉被全数解开,又将棉被在只着了亵衣亵裤的韩莳身上掖好了,才笑道:“行之,你是想逃跑才被绑在床上的罢?”

  一旁的萧月白将烛台在桌案上放了,才施施然地行至韩莳床榻前,问道:“韩莳,你现下既神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