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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漱己      更新:2021-03-04 13:03      字数:2431
  ”

  颜依言阖上了眼去,又任由萧月白将他压在床榻之上,他的双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勾住了萧月白的后颈,双足也缠了上去。

  萧月白吻上了颜的双唇,甚是轻柔,颜直觉得唇上覆了一袭软纱。

  身下的颜已然被吻得失神,萧月白一面亲吻着颜,一面试探着潜入了颜的后背与床榻的空隙。

  颜的后背凹凸不平,旧伤纵横,即便俩人已成亲数月,已云雨过无数次,每每被萧月白碰触后背,颜眼底便会聚起隐隐约约的惧意,一身的皮肉亦会随之紧绷起来。

  萧月白的指尖轻轻地搭在颜的旧伤之上,不敢妄动,半晌,才蹭了一下。

  萧月白见颜并无异状,箍住了颜的腰身,将他稍稍转过身来,以便自己更好地抚摸他后背的旧伤。

  颜似有所觉,浑身轻颤一下之后,却不作半点抵抗,只是将萧月白的后颈揽得更紧了些,好似溺水之人攀着一根浮木,将全数的希冀系在了那浮木之上。

  萧月白稍稍松开颜的唇齿,软声哄道:“阿,你背过身去可好?”

  颜乖巧地点了点头,趴伏在床榻之上,少时,萧月白的手便落在了他的肩胛骨上的灼伤,萧月白的唇瓣紧接着含住了一节脊椎骨上的鞭伤。

  霎时,幼年被欺辱的片段毫不留情地逼压了上来被锁在衣箱中整整三日,被推入冰冷的湖水,被鞭打,被烛火灼伤,被喂以残羹冷炙……种种旧事钻进了他的脑髓,仿若是毒蛇吐出了冰冷的信子来,品尝猎物一般地舔过他每一根神经。

  “先生……”颜虽未有半分挣扎,却忍不住呼吸急促,连声呼救,“先生……先生……救救我……救救我……”

  萧月白吻了下颜汗湿的额角,叹息道:“阿,我知晓你不愿忆起往事,但你须得越过去,绝不可让它如附骨之疽一般,长久作祟。”

  “先生……”颜倒抽了一口气,抓住萧月白的一只手腕子,“先生,吻我,唤我的名字。”

  “阿……”萧月白安抚地摩挲着颜的后颈,又吻上了颜的唇瓣,之后却是将颜后背最为严重的一处灼伤含在了口中。

  被颜抓着的左手手腕陡然吃痛,萧月白全然不在意,轻咬着灼伤,哄道:“阿,你勿要害怕,如今无人能伤你分毫。”

  “嗯。”颜哽咽着应了一声,双目水光泛滥,可怜至极,“先生,吻我。”

  “阿。”萧月白吻过颜散在枕上微凉的发丝,又亲吻着颜的唇瓣,安抚道,“我的阿……我会一直伴在你身边……我的阿……”

  了不知多久的功夫,萧月白左手手腕的疼痛终是渐缓,他舒了一口气,才将颜后背的旧伤一一吻了一番,又抱紧了颜,无比缱绻地吻着他的唇瓣。

  颜沉溺于萧月白的亲吻之中,腹中的饥饿已然忘了干净。

  亲吻间,他对于过去种种旧事的恐惧亦散了去,无论是韩贵妃、颜、颜、颜环,亦或是侍女、内侍……都无法再伤他分毫。

  纵使有人欲要伤他,萧月白也定然会将他护在怀中。

  先生……我喜欢先生……

  颜又往萧月白怀中钻了钻,萧月白的体温,萧月白拥抱着他的力度,萧月白身上的油墨香,萧月白的吻都令他觉得无比的安全,方才因恐惧而紧绷的皮肉松懈了开去,生疼的脏器和着萧月白的亲吻,欢快地跃动了起来。

  待吻完五百下,已近黄昏,颜身上的伽楠木香早已不复存在,满满都是萧月白的气味。

  萧月白抚过颜的小腹,关切道:“阿,饿了罢?”

  颜可怜兮兮地望着萧月白,又蹭了蹭萧月白的下颌:“先生,我饿了。”

  萧月白点了下颜的鼻尖,揶揄道:“我的阿不是说我秀色可餐么,怎地还会饿?”

  颜抬首,轻咬着萧月白的唇角,委屈地道:“先生,我饿了。”

  “那便传膳罢。”萧月白扬声唤人传膳,又下了床榻去。

  萧月白身无寸缕,外头火烧云的绚丽倾洒在他身上,衬得他本就无一处不美的身体愈加令人无法直视。

  颜偏过头去,又陡然反应过来,自己亦是身无寸缕,顿时浑身滚烫。

  萧月白已穿妥了衣衫,洗漱完毕,又端了盆水来,到了床榻边,他瞧见颜将头埋进了锦被之中,问道:“阿,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颜又往锦被之中钻了钻,凝了凝神,才探出头来,表白道:“先生,我喜欢先生,昨日亦极是舒服。”

  萧月白一双桃花眼中含着一汪秋水,波光潋滟,眼尾勾起一抹浓稠的丽色,粲然笑道:“我也喜欢阿,我此生最为快活之事便是与你成亲。”

  颜伸手覆上萧月白的桃花眼与唇瓣,将勾人的艳丽与诱惑的话语遮了个严实,抱怨道:“先生,你再这样瞧着我,再说这些甜言蜜语,我便顾不得用膳了。”

  萧月白失笑:“阿,你且起身,我为你穿衣罢。”

  颜起了身来,这卧房虽是暖房,但到底还是有些冷意,他瑟缩了一下,立刻钻回锦被里头,无赖地道:“我不想起来,待膳食备妥,便由先生端来床榻喂我罢。”

  萧月白为颜擦拭过面颊,又漱过口,才狭促地笑道:“阿,就算你不想起来,也须得穿一件亵衣罢。”

  颜心知萧月白是在调戏于他,快手捉了萧月白的一只手,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方才咬下,他却发现萧月白的手腕子红得厉害,他即刻松开齿列,仰起首来,双目湿润,唇瓣微颤:“先生,我适才很是害怕,怕那些旧事将我吞噬了去,却是将你抓疼了罢。”

  “无事。”萧月白抚摸着颜柔软的额发,“你不疼了便好。”

  萧月白这疼指的是颜后背的旧伤以及心中的恐惧,颜以面颊蹭了蹭萧月白的手腕,低喃道:“多谢先生,我已不会再怕忆起那些旧事了。”

  萧月白却是低下身来,吐气如兰地道:“阿,你这般乖巧真令我想将你再好生欺负一番。”

  颜听得这话,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上了萧月白的手腕子,气势汹汹地道:“先生,你再欺负我,我就咬死你。”

  因颜咬着萧月白手腕子的缘故,这一席话无半点力度,反而引得萧月白捏了下他气鼓鼓的脸颊。

  待颜将萧月白的手咬得无一块好肉,晚膳终是备妥了,分别是干贝海参粥,香煎南乳五花肉,酒酿鱼,干煸包菜、桂花红糖年糕以及菲菜虾仁鸡蛋饺子这些吃食一一摆在了床榻前的矮几之上。

  颜闻得扑鼻香气,仰起首来,眼巴巴地望着萧月白:“先生喂我。”

  萧月白为颜穿上件亵衣,而后才端起干贝海参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