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7 章
作者:缚瑾      更新:2021-09-20 07:06      字数:2445
  床房,还是穆宅我们重温旧梦的天台,后者算野,我还从没有尝试过这样激烈的过程,有些期待。”

  我指了指门外,右拐洗手间的方向,“当然是女士厕所,我们不就在那里相识吗。”

  穆津霖一怔,他笑容很深,眼角的细纹都有些溢出,“相信过程会很刺激和跌宕,让我终生难忘。冲着这一点,不赢不行了。”

  第182章 好事

  穆氏总裁大选在万众瞩目下如期而至。

  我以为周逸辞前一晚会拉拢股东高层做最后打点,晚归甚至不归,因为那段时间他都悄无声息。像是把这件事遗忘了,胃病好了之后他没怎么去应酬,不停的签约视察。整个人照样忙成陀螺,只是对穆氏的输赢不再上心。但我知道他不是轻易善罢甘休的人。他只是有了把握,才敢如此高枕无忧。

  然而我根本没想到二十四号晚上他下了班准时回到公寓,我正在露台上给一棵矮子松浇水。听见客厅门响,保姆和九儿都在厨房,根本不会出门。我放下喷壶立刻跑进去。看到周逸辞提着两份点心盒正换鞋,他见我出来招呼我把袋子接过,我拎着看他背影。他脱掉灰sè大衣挂在门后。随口问我今天乖不乖。我愣了愣,然后指楼上。“文珀一直睡觉,很乖。”

  他嗯了声。“我问你乖不乖。”

  我说我都这么大了能怎么不乖。

  他穿着白sè毛衣和黑sè西裤,站在我面前又高又暖,宽厚滚烫的掌心在我脸上摸了摸。“可我怎么觉得你是小孩,需要照顾和诱哄,经常任性犯脾气。”

  我怔着没说话,模样落在周逸辞眼中呆呆傻傻的,他笑着把点心盒从袋子里拿出,盒子非常漂亮,通体银白sè,上面用金笔书写着一口酥三个字,他打开捧到我鼻子下一晃而过,“香吗。”

  我被盒内溢出的一缕香气抻着脖子探出去十厘米,他看我迫不及待的模样哈哈大笑。

  那味道确实很浓郁,里面不是甘甜的果馅,而是咸咸的rou酱干沫,点心我从来都吃甜的,甜点也是传统口味,几乎不吃咸,市面上卖得也少,除了茶餐厅里的蟹虾包。

  滨城做小生意的商贩还是传承居多,创新很少,不过周逸辞买的这份点心sè泽金黄款式诱人,逛了几十家点心铺从没碰到过,不管闻着还是看着都很难让人抗拒。

  我指了指自己嘴巴,感觉此时的自己在他眼中像个馋嘴的猫儿,他非常温柔塞了一块给我,酥皮入口即化,有点辣味在味蕾散开,实在非常可口。

  我没怎么咀嚼就咽下去,舔了舔嘴chún问他哪里买的,他说专门找厨师按照他的要求做的,全滨城仅此一份,如果还想再吃,要讨好他。

  我哟哟了两声,扑过去搂住他脖子,“对我这么好。”

  他又捏了一块喂我吃,“不是觉得我对你不好吗。”

  我仰面看他较真的样子,“你对我确实很糟,但有时候也马马虎虎,给我制作点心就算你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我边说边戳点他喉咙,“呐,你要知足,对我的包容感恩于心,换做其他女人,文珀都不会给你生下,何况还对你露出笑脸,我脾气好,你不要为这个欺负我。”

  他笑出来,“听你这样说,似乎真的很委屈。”

  我撇了撇嘴,“我委屈深着呢。”

  他嗯了声,手指在盒内拨弄着点心,“程小姐打算怎样发泄自己的委屈。”

  “等文珀长大了,让他打你。”

  周逸辞怔了下,旋即喷笑出来,“他有你这样刁蛮的母亲,难保不会长大更刁蛮。”

  “那也比像你yīn险腹黑得好!”

  我趁他不注意从他手里一把夺过点心盒,跳着脚往餐厅跑,生怕他捞住我,犯浑不给我吃。我一边跑一边打开盒盖数,还剩下十块,满满当当的酥香味,我招呼九儿一起出来吃,我坐下将纸盒圈在怀里,周逸辞倒了杯温水也跟过来,“躲什么。”

  “怕你抢。”

  “我不爱吃。”

  我说那不一定,你是人类好朋友,谁知道你和不和我逗着玩儿。

  九儿恰好从厨房出来,她听了一耳朵,问我是要再养一只狗吗。

  我愣了下问她谁说的,她一脸愕然,“不是程小姐刚说,要养个人类好朋友吗。”

  我下意识看站在对面的周逸辞,脑子里一闪而过白sè的萨摩耶,我拍着桌子大笑出来,九儿也高兴,跟着我一起笑,不停喊养只好朋友,陪程小姐开心。

  周逸辞喝光那杯水冷冷一笑,“开心吗。”

  我点头,他嗯了声,“开心就好。”

  这四个字让我脸上笑容收了收,脊背有点发冷,说不出什么感觉,怪怪的,yīn森森。

  周逸辞这人可小心眼了,有仇必报,特别锱铢必较,整个一小姑娘,比小姑娘心xiōng还狭窄,我以为他生意越做越大,地位越爬越高,能稍微宽宏大量些,没想到反而变本加厉。傍晚这点事我都忘了,他入夜揪着不放,把我按床上翻来覆去问我好朋友是谁,谁是好朋友。

  我被他挠得腋下痒痒,在他身子底下笑岔了气儿,来回打滚儿,他让我求饶,我笑红了一张脸,死咬着嘴chún偏不,他好气又好笑,“又开始倔,倔对你有什么好处,嗯?”

  他扯我身上的睡袍,他扯开一点我就翻个身再裹回去,他不急不恼,像是逗我玩儿,我折腾几十下没了力气,他一点不累,仿佛游戏才开场。

  灯光很昏暗,在他注视下我仍旧觉得害臊,他扯下领带叼在嘴里,攥住我两只挣扎乱蹬的手,固定在头顶捆绑住,又扯下睡袍束带,盖在我眼睛上,我陷入一片犹如盲人的漆黑中,仓皇失措,胆颤心惊。

  我害怕这样无边无际的黑暗,我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游走我肌肤的指尖,还有滚烫而濡湿的薄chún,有的地方他会停顿,有的地方一闪而过,我抓不到摸不着,猜不透他会流连哪一寸角落,像只待宰的羔羊,由不得自己半点做主。

  他从没这样细致耐心过,连一丝发梢都没有放过,他喷洒的热气蒸酥了我骨头,我瘫软下来难以平静,我像一条水蛇,一簇海藻,一抔细沙,在半天堂半地狱的世界里颠簸起伏。

  我听到他低低笑一声,他鼻尖正对着我肋骨,那地方是骨头里最敏感的,我身体狠狠一颤,他再次移动上来,“最初你是少女,娇嫩青涩,入口有些酸,现在是生了孩子的少妇,同样还是娇嫩,但入口要甜了很多。”

  他沙哑醇厚的嗓音说这样一番话,感觉别有一番风味。我忍不住抬腿踢他,只踢到了虚无飘渺的空气,我咬着嘴chún哼唧声,对他无可奈何,他扯掉我眼睛上的束带,我立刻睁开眼,模糊之中看到他正在脱衣服,他侧身对我,视线还留在我身上,我跟他说不许看,他问我什么不许看,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