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8 章
作者:缚瑾      更新:2021-09-20 07:06      字数:2466
  他反问我,“你不是在看我吗。”

  我说你不许看我。

  他痞子似的笑,“在我的词典里,没有不允许,只有别停下。”

  他贴下来,将我抱在怀里,我以坐的姿势被他固定住,压在他jīng壮的腰腹,两只手手仍旧捆绑着,有些无处安放,想要翻下去都无能为力。

  我气得牙齿痒痒,“你早就图谋好了!”

  每次他想让我主动,我都扭捏得要命,浴缸里那次我像是着了魔,心里绝望而崩溃,在这样痛苦与思恋的纠葛下,以疯狂爆发的发泄,才会变得不像我自己。

  那是我唯一一次肯主动,他现在为了我没法拒绝,绑住我的手,只能随他去。

  他露出两排洁白牙齿笑,“一孕傻三年,这才多久,我还有得图谋你。”

  我刚要和他撒泼,忽然听到对面文珀的房间传出啼哭声,走廊上九儿急忙忙往屋里跑,我身子僵住,又仔细听了听,的确是文珀哭闹,我脑子忽然灵光,用牙齿咬开了纽扣,从周逸辞身上下来往床下跳。

  他伸手拉我,“不是niào了就是饿了,有保姆在,你不用管。”

  我掰开他扼住我手腕的手指,“我不放心。”

  他指了指他自己,“你放心我吗,程欢,你要明白一个道理,男人的生理过程,并不是随时能压抑得住。”

  我余光扫了一眼他蓄势待发的地方,忍回去笑,跪在床上捧住他脸吻了下,“文珀重要。”

  他jīng心筹谋的欢好被这四个字草草终结,脸sè沉得难看,我裹了睡袍冲到文珀房间,九儿正抱着哭闹不止的他束手无策,我赶紧接过来,一边哄他一边让保镖把nǎi嘴塞他嘴里,他喝上之后没多久就止住了啼哭,果然是饿醒了。

  周逸辞像一片乌压压的黑云彩从门外飘进来,咖啡sè睡袍歪扭披在身上,束带松松垮垮的勾住,他看我怀中喝nǎi瞪眼睛一脸满足的文珀,指尖在他白嫩的脸蛋上弹了弹,“混蛋,坏你老子好事。”

  第183章 岁月静好

  ”我在儿童房喂文珀吃了nǎi,本想等他睡着再回房,结果他不知怎么。就是不睡,放回床上他就哭,抱起来就好。可谁抱也不成,我抱着才能安稳。  周逸辞靠着门框看他撒泼。脸sè越来越沉。他是个严父。虽然他很疼爱文珀,毕竟奔四的年纪上才得子,但他却不溺爱他。偶尔宠爱也是抱一抱逗一逗就松开,包括文珀的衣食住行,他不会专注于奢侈昂贵。许多都很廉价。安全舒适就好。

  周逸辞的教子方式我很赞同,他最有权力教养一个孩子,他的前半生就是最好的样本。只是我学不来他母亲那么狠的心。把一家子的深仇大恨都加注在年yòu的他身上。为他guàn输不断复仇不断报复的心思,他母亲其实根本不爱他。她只爱她曾经的丈夫和女儿,我不知道周逸辞是否清楚。我也很难开口说,因为这很残忍。

  母亲的爱细腻如流水,温暖似*。如果她真的爱周逸辞,她会把所有苦难吞咽下,为了他最简单健康的生活而对此缄默,可她对周逸辞的养育只为了他能代替自己对穆锡海和整个穆家报复,她让周逸辞夹杂在父亲与母亲之间为难崩溃,她给他guàn输不择手段得到权势才能让自己不被打压和伤害,所以周逸辞的心越来越扭曲。

  我曾渴望温暖他,改变他,拉回他,可我发现他太狠,并没有给他自己留退一步的余地。

  文珀偎在我xiōng口总算阖上了眼睛,他瞪着周逸辞,周逸辞盯着他,小手握成拳头,还是没熬住。

  他嘴chún微微张着,一丝晶莹的口水从chún角溢出,我在口水滴落到我睡袍上之前,将他小心翼翼放回了婴儿床。

  其实从里到外这套宅子的一切,都是周逸辞着手安排布置,别说是婴儿房,我们自己的房间我都没有半点参与,我慢慢了解他是个喜欢做不喜欢说,而且过于沉默的人。

  他心里藏着很多事儿,窝着很多秘密,谁也撬不开他的嘴,只能去猜,而他的铠甲又那么厚,猜也猜不透。

  他就像是与世隔绝,隐忍舔舐着所有人的不解。

  我在文珀细嫩的脸蛋上吻了吻,他安安静静睡着,小手还握着拳,我将他小手指一根根掰开,他可能做了梦,梦里和周逸辞打架,把他压制住,他痛快得身体一颤,我惊愕看他,以为他醒过来,其实还像一只猪崽,睡得酣梦连连。

  我将壁灯关上,只留了阳台上的小灯,嘱咐九儿和保姆每隔两个小时lún流来看他,我走出房间,周逸辞正在走廊上抽烟,他问我完事了吗,我说你儿子你都不关心。

  他把烟头掐灭,“我是他老子他也不关心我。”

  我问他你有什么好关心,合着高冷深沉都外人面前装着,私下不害臊还和几个月大的亲儿子争嘴吃。

  我甩手进入房间,反脚要把门踢上,他一眼看出我意图,知道我想把他关在走廊,让他在保镖下人面前丢脸,他笑着从缝隙内挤入进来,身手极其敏捷矫健,一条手臂将我抱在怀里,“我争什么嘴了,他喝nǎi粉,你没有nǎi,我又没和他抢。”

  “谁说这个了?老不正经。”

  我在他怀里扭,用pì股顶他,想把他顶开,他很娴熟随着我动也动,我朝后顶他,他朝前顶我,我动作滑稽,他还是那么潇洒好看,顶了两下我觉得pì股后头不对劲,我愣了愣,脸和耳朵都红了,我扭头呸他,“种猪!”

  他直接把我抱起来扔床上,“我不否认,但你是母猪。”

  我躺在床上蹬腿,我大喊我不是!

  他闷笑出来,“猪都不说自己是猪,以为是天使。”

  我张嘴咬他下巴,想给他咬出血,就像他肩膀上那块齿痕,到现在还有很深很深一圈棕sè的印记,足有半厘米,我看着那疤痕想他当时一定疼,疼得他还闷哼了声,他多能忍,那样细嫩的地方他也没忍到一声不吭。

  他疼,我心里痛快,他这辈子要不能是我的啊,就让那齿痕是我的吧,总得有一样是我的,否则不是太委屈。

  他没容我咬下去,我牙齿还没触碰到他皮肤,他别开了头,我怒气冲冲扑个空,我气得抓他后背,他无动于衷,像感觉不到什么,“nǎi都没有,还和我张牙舞爪。”

  我急赤白眼的辩解,“我原本有!我自己涨不涨我还能不知道吗。可文珀在育婴室待了好几个月,nǎi也等不到他来吃啊!那*腺慢慢自己就闭合了!”

  他嗯了声,忙里偷闲说了句,“不有我先替他吃着,等他出来再接嘴,你没有央求我帮忙,我总不好自己主动。”

  我愣住,反应过来在他身子底下笑岔了气儿。

  周逸辞也就是逗我,点个马后炮欺负人,他要真吃nǎi,这梗我能挖苦他一辈子。

  他汗涔涔的手臂横在我腰间,额头上渗出的濡湿顺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