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阵印
作者:枫桥婉      更新:2023-07-30 22:46      字数:7706
  司刑影卫忙扶起星珲,星珲识海泛起尖锐的疼,抬手擦拭了下唇角的血,摆手挣开影卫的搀扶,闭上眼睛缓缓道:“不用审了,问不出来的,他身上有大乘缄言术的咒印。”

  司刑影卫觑着漓山少主惨白的脸色,还是迟疑着问了句:“大乘……?”

  星珲沉默了一瞬,睁开眼睛,松开紧握的手指,涩声道:“不知道到底是谁,但应该有大乘境插手。”

  影卫的心一沉。

  九州五位大乘境。

  东都境主,漓山东君,苍梧武尊,南山无矩,武陵道宗。

  星珲没有说的是,死士额头不止是大乘阵印,还是东君姬无月的阵印。

  每一位大乘都有一枚独一无二的阵印,据他所知,见过并且能结出东君阵印的大乘境,除了东君自己,只有一位,东都境主叶见微,他的父亲。

  东君本人如今就在蔚山,同在武英殿天子近卫营共事近两年,楚珩真想用苏朗做什么,还用得上派死士劫人?退一万步讲,就算楚珩真的想要苏朗的命,十六那日无声无息地就能了结,用得上派人暗杀?

  他绝不会相信是他师兄,可同样的,他也无法相信他的父亲会派人劫走乃至暗杀苏朗。

  漓山从不涉政,他在宛州城为了给公主撑腰,逐了姜承平,暗查江锦城,他父亲都对此颇有微词,暗杀天子近臣,颖国公府的嫡次子,怎么可能?

  可是控心术下无虚言……

  人到底是出自漓山。

  一夜未眠的倦怠此刻彻底都涌了上来,星珲身影微晃,走出了囚室,初秋的阳光尚且还带着夏日的热烈,照在身上暖暖的,可他心里冷的像是数九寒冬。

  风平浪静的漓水之下到底有多少他不知道的暗流涌动呢?

  或许就连这风平浪静,都只是他以为。

  他不敢去看苏朗,一个人走回了自己的营帐内,枯坐了半上午。

  午膳时分,楚珩带着食盒过来了,甫一踏入营帐,就开口问道:“我在陛下那里听说了,大乘咒印?”

  星珲见他进来,也不说话,只点点头,低垂着一双眼睛,整个人都蜷缩在阴影里。

  楚珩放下食盒,走到星珲身前,揉了揉他的头:“说吧,看见了谁的阵印,师父的还是我的。”

  星珲的身子一僵,也没抬头看他,仍是不语。

  能让星珲这般魂不守舍的,定然不只是大乘阵印这么简单,只怕他是问出了什么和漓山有关的东西,他亲手抓的刺客,亲自审问,结果最后却和他自己的家勾连上了,因着苏朗,他本就关心则乱,现在出了这样的结果,一时间自然难以接受。

  楚珩叹了口气:“不说话,那看来就是我的了?”

  星珲动了动嘴唇,声音苦涩:“师兄……死士可能是从漓山出来的。”

  楚珩“嗯”了一声,拍拍着星珲的肩:“我答应你,这件事我亲自去查,是不是出自漓山,还是得看到底是哪位大乘下的缄言咒印。你别总往自己家想,再说见过我阵印的也不是没有,别的地方不说,断海一线天那儿就有,万一有什么人传出去也不足为奇,大乘的阵印又不是做不得假,等下个月十六,师兄给你结无矩大师的阵印看好不好?”

  星珲靠着楚珩的身体,勉强接受了他的安慰,闷声问:“那陛下那里……”

  “我去解释,我人就在这里,往漓山东君身上泼脏水,把漓山拽下去搅混水,哪儿那么简单?你别忘了,清和长公主手里还有一枚东君令,你可以给她许了的,怎么用随她。漓山前脚刚送出东君令,后脚派人暗杀天子近臣,你觉得可能么?再说了,在姜承平和江锦城的事上,我们少主还帮了陛下呢。”楚珩拍了拍星珲肩膀,温声问:“吃饭吗?”

  星珲摇摇头,小声道:“你不是说漓山还不起钱,把我抵给苏朗了吗,我去找他。”

  楚珩直接笑出声来:“行,那你去和你的债主哥哥柔情蜜意去。”

  星珲脸上顿时泛上红霞,小声咕哝:“什么柔情蜜意,我就是去和他解释一下。”

  楚珩没再揶揄他,又嘱咐了句:“你等会得了空,出面去和影卫那边说一声,别让那个死士死了。等下月十六,我亲自去审,不就是个缄言咒么,大胤九州还没你师兄解不开的咒术法阵。”

  星珲应了一声,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拎着食盒就去找苏朗了。

  他的债主哥哥昨夜用了药,洱翡两心绵的药力此刻已经去的七七八八了,见着星珲过来,苏朗问:“不是早就审完了吗,怎么现在才回来?”

  星珲放下食盒,闷闷的,也没回答。

  苏朗笑了一声:“看见了大乘境的手笔,在怀疑是不是漓山,不敢来见我?”

  “……”

  “过来吃饭!”被戳中了心事的小少主恼羞成怒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这事儿有蹊跷,要真是漓山做的,哪儿那么容易让你一个人就轻易查出来,你爹和你大师兄难道是假的大乘境吗?不过现在有件事比这刺客背后的人是谁更重要。”苏朗走到桌旁坐下,继续道:“蔚山一早就封路了,这批死士是怎么进的秋狝营地,怎么混进司煊防隅军的,谁是他们的内应,就近的危险更值得人担忧。”

  星珲沉吟半晌,忽然皱皱眉:“你那天问我漓山谁认识玉佩的事,是不是……”星珲欲言又止。

  苏朗叹了口气,点点头:“苏俊艾来信,碧波天色甲字厢阁的那位,似乎是来自漓山,但也只是一些蛛丝马迹,并不确凿,人藏得很深。”苏朗顿了顿,正色道:“星珲,这其中疑点实在太多,我本不想让你担心,现在你知道了,也先不要想太多,只是你要明白,有人可能想拿漓山做文章。”

  星珲闭了闭眼,沉默了一阵,涩声开口:“嗯,我知道。但如果真的是出自漓山,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一夜未眠与控心魇术带来的疲惫在这一瞬间全都袭涌上来,他起身重重叹了口气,摆摆手,把自己摔到了苏朗床上。

  从他去宛州似乎就开始了,条条牵线编织成一张看不见的大网,将漓山圈入其中,先是漓山的人救了公主影卫,再是引出江锦城,接着就是争夺玉佩的人出自漓山,现在变成了漓山疑似暗杀天子近臣,哪些真是漓山的手笔,哪些又是幕后推手有意为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假的多了,只怕就会变成真的了。

  九州要变天了。

  帝王多疑,在这件事上,漓山怎么也逃脱不了干系,漓山是被陷害也好,还是真的在其中做了什么也罢,全看天子怎么想,真相如何其实并不重要。

  有人特意递给了皇帝一把刀,现在就看皇帝愿不愿意握住这把杀向漓山的刀了。

  阵印的事,与其等天子查出来,还不如他自己先说。

  御帐内只有楚珩和凌烨两个人,一跪一坐。楚珩跪在御前,低声和陛下交代:“大乘阵印其实是漓山东君的。”

  凌烨淡淡“嗯”了一声,丝毫不显惊讶,脸上没什么表情。

  楚珩抬头觑了一眼陛下的神色,垂下眼帘,低声道:“但是死士这件事绝不是漓山东君的手笔,陛下知道的,东君令前不久才给了清和长公主。”

  凌烨仍是不语。

  楚珩无法,一个头磕在地上:“臣会给陛下一个交待的,若真是漓山东君,臣愿提头来见。”

  这话一出,凌烨脸色骤然一沉,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楚珩,半晌也不说话。

  良久,楚珩才反应过来,陛下本就在意他和漓山东君姬无月的关系,现在他在御前下了这样的保证,陛下没立时发火就已经是开恩了。

  楚珩带着几分委屈和畏惧,颤声喊了句:“陛下……”

  凌烨最受不得楚珩这个样子,心一软,叹了口气:“起来吧。”

  楚珩眼眶微红,伏在地上也没起,凌烨只好走过去抱他,楚珩半个脸窝在凌烨怀里,小声道:“臣只喜欢陛下。”

  凌烨心里霎时软得一塌糊涂,低头亲了亲他唇角。

  其实凌烨心里明白,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若真的是漓山,那死士身上根本就不会显现漓山东君的阵印,漓山难道会特意留下独一无二的东君阵印,等着人来查吗?

  其中的水太深,表面上看是有人想借刀杀人,在刻意引着等着他对漓山动手。可往深了想,却是有人故意给了他一个以“暗杀天子近臣、犯上作乱”为由拿捏住漓山的借口,让漓山不得不为他所用,漓山若敢有半分不从,他就可以将眼前这犯上的罪名落实下去。

  罪与非罪都在皇帝一念之间,漓山当然不敢说“不”。

  这件事确实是轻而易举将漓山抓住手心里的绝妙机会,甚至可以说是不容错过。

  不过可惜了,他不仅不想当别人的刀,对入别人的局也不感兴趣。天底下没有这么好的事,局后往往有更深的局。

  之所以模棱两可,是因为他在意的是,楚珩听见东君两个字的表现。

  可惜他的阿月让他失望了,还是不愿意说实话呢。

  江山社稷压在身上,天子的心是属于九州山河,万千臣民的,而珍藏在心底深处的那一分独属于凌烨自己的爱意和温柔,悉数全都给了怀里的这个人。

  他怀里的宝贝不听话,抗旨不遵,欺君罔上,惹他生气可又舍不得训斥责打,那他只好亲自来罚。

  ……

  作者有话说:

  本章有后续,可以瞧一哈,其实就是我想先练一下笔,但是主cp还不到时候,所以……(请原谅我),一辆陛下和师兄的小破车,指路微博@枫桥婉,在我的微博里搜书名“观沧海”就可以找到。

  ————【前文分割线】————

  楚珩的头发很长,乌黑浓厚,散下来的时候,像黑色的锦缎披在肩上,有几缕垂在胸前,映着雪白的里衣,温柔缱绻,凌烨环着他的肩把他半抱在怀里,手指轻轻拂过他的锁骨,将一缕长发绕在指尖肆意把玩。

  发尾扫过锁骨,带起轻微的触感,又痒又酥。楚珩很白,浑身都白,在黑发映衬下愈发显得冰肌玉骨,凌烨看的心头一动,忽然倾身在他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楚珩轻轻瑟缩了下,略有些委屈地唤了一声:“陛下……”

  “嗯,我在。”凌烨答应了一声,继续去啄吻锁骨上他咬出来的红痕,指尖不经意一松,黑发顺势垂下几丝,恰好落在泛红的锁骨上。

  雪肌,黑发,红痕,凌烨的呼吸滞了一下。

  五指绕穿过楚珩指缝,同他十指相扣,陛下的小指却使坏似的轻挠撩拨楚珩的手心,带来似有若无的酥痒。

  今晚的楚珩很乖,大概是知道白日里惹陛下动了怒,怕陛下惩罚,不敢再任性撒娇。

  诚然,陛下对楚珩确实是十分小气苛责,该罚的从未饶过他,现在听话乖巧想着不吃苦头,显然已经太晚了。

  凌烨嘴唇覆上楚珩的额头,一下一下轻柔的啄吻,从额头到眉眼,又到鼻尖,再到唇角,最后在楚珩微微泛红的耳垂上辗转舔咬,楚珩受不住他这样的撩拨,不由闷哼了一声,凌烨立时就覆上了楚珩的唇,一改之前的温柔,强硬地破开他唇齿,同他唇舌交缠。

  右手手指倏然插入楚珩发间,凌烨将人扣在怀里,带着点不容他逃脱的霸道狠狠封住他的唇。楚珩呼吸渐渐不稳,眼角都开始泛红,凌烨容他换了口气,就又亲了上去,呼吸纠缠间,情欲的漩涡将两个人一同卷了进去。

  拨开楚珩的里衣,露出里面藏的半截春光,凌烨的手指缓缓在春色里游走抚摸,摩挲过胸前樱红的两点时,楚珩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栗,凌烨轻轻笑了一声,刻意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在那樱红的点上肆意弹掐揉捏。

  “陛下……”楚珩呼吸略有些急促,凌烨将他压在床上,直接咬了上去,拿唇齿细细地辗磨吸吮樱红的乳尖,胸前的敏感处骤然受了这样的刺激,小巧的乳头很快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楚珩显然受不住这般恶劣的作弄,身体渐渐开始发烫,喑哑的喘息从齿缝间露出来,“陛下……”他又唤了一声,眼尾泛红,眸子里染上一层薄泪。

  如他所愿,凌烨不再刻意玩弄惩罚他胸前的两点,沿着胸膛一路向下,细致地一遍遍吮吻,在他白瓷玉骨的身上绽开朵朵绯红的花。

  手指在楚珩腰腹间轻轻画了几个圈,眼睛无意识地上下一扫,就看见身下的人一副旖旎绮丽的模样,凌烨的眼神不禁暗了暗。

  凌烨将楚珩翻了个身,让他伏在自己身下,取来床头的玉盒,指尖刚触到里头的脂膏,忽然想起了楚珩今天说的话,于是陛下决然地将玉盒丢到了一边,一根手指破开小穴浅红色的软肉,直接伸了进去。

  异物骤然入侵,楚珩明显颤抖了一下,未经脂膏润滑的甬道干涩紧致,凌烨的手指在里面肆意抠挖打转,灼热柔软的穴肉将手指紧紧的收绞包裹住,凌烨下身硬得发烫,却还是很有耐心地碾磨身下的人。

  毕竟是没有脂膏润滑,甬道虽是软热,却依然紧得厉害,本能地排斥外物,凌烨作势又要伸进一根手指,楚珩这下总算知道陛下要怎么罚他了,连忙侧过身来软声求饶:“陛下不要……饶了臣,臣不敢了……”

  凌烨充耳不闻,只强硬地将楚珩按住,第二根手指破开穴口作势就要往里挤,楚珩颤着声忙又求了一句:“臣知错了,陛下,陛下,别……我疼。”

  “不让你疼一回,你就总会惹朕生气。”凌烨手上动作停了下来,不再吓他,又在楚珩臀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留下浅浅的五个指痕。

  楚珩呜咽一声,红着眼眶含泪带着哭腔又求:“臣不会了,陛下……”

  “嗯。”凌烨应了一声,抽回了作恶的手指,取来脂膏,耐着性子开始细致地为他扩张。

  脂膏润湿窄穴,灼热的甬道渐渐湿软,嫩肉含着指节吞咽收绞,脂膏在一片灼热中融成水液,自雪白的腿间细细缓缓蜿蜒流下,楚珩双眼迷蒙,身体深处的热潮不断翻涌而上,凌烨见状收回扩张的手指,包裹着指节的软肉开始无声地挽留。

  凌烨眸色一深,揽着楚珩的腰将他往后带了带,让他跪趴在床上,分开他两腿,又亲亲楚珩的侧脸,温声哄道:“放松些。”

  灼热的肉刃豁开浅红的软嫩穴口,一寸寸缓慢贯穿甬道,楚珩颤抖着身子,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齿间流露浅浅的闷哼,凌烨将他的一只手翻上来与自己相扣,温柔地亲吻他的侧脸,身下的动作依然不停,直到肉刃彻底嵌入紧热的甬道,闯进最深处,将伏在身下的人毫无保留地占有。

  穴口的褶皱被完完全全地撑平开来,楚珩指节泛白,酥麻酸胀的感觉从穴口一路蔓延至七经八脉,渗入骨髓脊柱,他整个身子都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承受肆意妄为的掠夺。

  肉刃直直闯进肠道深处,楚珩整个背都僵直了,修长的颈子仰起,细白如瓷的皮肤泛起滔天情潮漫上来的红,不知不觉间蒙上一层细密的汗,波光潋滟分外勾人,唇齿间不住滚落轻声的低吟。

  凌烨眸色愈深,开始慢慢动了起来,先是小幅度地抽插,似乎有意和着楚珩的低吟,间或在他的背上落下缠绵悱恻的亲吻,楚珩被他温柔的动作弄得意乱情迷,眼眸半合,轻声呻吟。

  凌烨又在他面颊落下轻柔的一吻,身下却忽然狠狠的一顶,撕开之前刻意温柔的假象,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愈发激烈,肉刃反复进出甬道,带着火一般燃尽一切的意志,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楚珩很快就受不住了,眼前被泪水模糊视线,几乎泣出声来,开始断断续续的求饶:“唔,陛下……别,啊,轻点……嗯不行了……陛下慢点……”然而这次的软声求饶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喉间溢出的呜咽呻吟反而加具了身后本就承受不住的攻城掠地。

  温热的软肉被顶弄的急剧收缩,明明嘴上喊着受不住,穴肉却将欲望越缠越紧,紧紧含着炙热硬挺的肉刃,承受来回的撞击,肉刃进进出出间将深红的穴口蹂躏的泥泞一片,黏液沿着腿根汩汩流下,将泛红的大腿渲染的愈发诱人。

  楚珩被操弄的几乎跪趴不住,满涨的快感剥夺了他全部的意志,张合的唇齿无意识地断断续续喊着“陛下”,祈求身后的人能轻柔一点,然而这一场本就带着惩罚意味的情事才刚刚开始。

  分外漫长的重重顶弄让楚珩手脚俱软,凌烨的动作终于渐渐慢了下来,九浅一深的抽插了一会儿,忽然故意不轻不重地碾过最敏感的那点,楚珩的身子一凛,直接叫出声来,内里的温热穴肉急剧地收缩,水声啧啧,黏滑的肠液将本就硬挺的肉刃润烫的又粗了一圈。

  凌烨低低笑了一声,开始重重的细致碾磨楚珩最敏感的那一点,楚珩掌心里全是汗,滔天的酸麻和快感一时间猛地窜上天灵,他不住的摇头求饶:“别,陛下……啊……别碰那里……唔……”

  所有的呻吟最终都湮没在那一点上突然狠起来的顶弄里,他再也无暇说出任何话来,唇齿开合间尽是无声的呻吟。

  楚珩被折腾的眼前迷蒙一片,意识被快感和酥麻完完全全的夺走,很快就跪趴不住了,身子像是软成了一汪春水。凌烨换了个姿势,让楚珩侧身躺着,又抬起他的一条腿,一点点揉捏掐弹他大腿内侧细嫩的软肉,唯独不碰他早已饱涨的欲望,后穴敏感点处的三浅一深的抽插鞭挞,加上前面这刻意的撩拨,楚珩大腿不住地打颤,前端滴了些体液出来,鸦羽长睫早已被泪水润湿,呜呜咽咽,呻吟声简直破碎的不成调。

  凌烨掐着楚珩腿根处的一点细嫩软肉,不轻不重地揉捏,轻喘着刻意压低了声音问:“以后还敢不敢?”

  “唔……嗯……”楚珩被他作弄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摇摇头,一双眼里全是祈求。

  凌烨明知道他的意思,却故意不肯放过他:“不答?那就是还不知错了?”仿佛是和着话音,身下的动作又是一狠。

  楚珩呼吸彻底乱了,急促的喘息着,脸上身上全是缱绻动人的情欲红潮,他死死抓着锦被,好半天才断断续续的哭着说出一句:“不敢了……”

  凌烨满意的点点头,手终于抚上楚珩的欲望,另一只手抱着楚珩的腰臀,拉着他半坐起来,腰身重重一挺,深入其中,直到肉刃贯穿到甬道最深处,炽灼的浓郁热浪烫的楚珩肠壁骤缩,身躯颤栗,前端也跟着射了出来,身子软软的靠在凌烨怀里,累得再也睁不开眼。

  汗水濡湿了楚珩的长发,紧贴着鬓角垂在胸前,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旖旎吻痕,大腿处更是一片泥泞不堪,白浊的精液从红肿的小穴处沿着腿根细细缓缓的流,脸颊经情事晕染的红潮久久不散,从眼角一路蔓延到耳垂,凌烨在他闭着的眸子上亲了亲,将人抱起来,带着去清理。

  待到在池子里没把持住,借着惩罚的名头又要了一回后,已是月上中天,凌烨将被“罚”的凄凄惨惨,没半分力气的楚珩拥在怀里,指尖缠着他一缕发丝,很是严肃地开口:“下回再敢惹朕生气,就罚你去学侍寝的规矩。”

  楚珩闭着眼睛窝在凌烨怀里,听见这话身子颤了颤:“陛下不要,臣不敢了。”

  凌烨笑了一声,又覆上他的唇,落下缱绻缠绵的浅吻,将整个人搂在怀里。

  宫里规矩大,侍寝也有侍寝的规矩。而承宠的男子要守的规矩就更是多。从事前洗浴到后庭扩张,再到事后的清理,是不会让帝王亲自动手的,都有专人来做,但凌烨十分不愿别人碰楚珩的身体,更舍不得楚珩受三洗三润、玉势开拓的苦,从第一回 开始的就是他亲自来的。

  承宠的时候手上怎么脱衣,身体什么姿势,嘴里怎么呻吟,小穴如何收缩……所有的服侍其实都是有规矩的,全是为了皇帝舒服,哪轮得到侍寝的人说不喊疼,受不住也得受着,再疼也得忍着。真要学起来,有的楚珩苦吃。

  可他哪里舍得呢。

  陛下显然是个“小气”的皇帝。

  因为这是天子心尖上的宝贝,所以只能属于是天子一个人的,别人都不许觊觎。

  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也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end】——————

  来自一只咸鱼碗的碎碎念:

  啊啊啊,车技太过生疏,车就真的好难写,这次就是练练笔,争取不久的将来苏朗哥哥吃星珲的时候可以写好一点,_(:3」∠)_我已经想好什么时候吃了!

  来自师兄的事后碎碎念:

  不敢是不可能的,下回我还敢!没办法,我对象天天吃我跟我马甲的醋,我压力很大,我也很无奈的(其实,师兄会错意了)。

  另外关于师兄和陛下如何解释自己的小名是阿月这件事,他的说法是,因为“恰好”和“大师兄”同名,所以“大师兄”比较照顾他,然后陛下嘛表面看起来也是很醋的(其实也许他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