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作者:艾玛      更新:2020-03-11 04:03      字数:5528
  。

  这夜晚上九点,小环和阿冬都去睡觉了,曼珍做贼一样溜下来,穿过一段碧sè密林,不过片刻抵达了围墙边,这里多了一扇木门。她就是通过这道门直接抵达了敬颐的新居所。

  曼珍畅通无阻地上了二楼,四周见不到一个人影。她本人也如幽灵似的滑进门缝内。房内亮着台灯,她找了一圈没见到人,难免有些心慌慌。忽而背后附上来一具光滑紧绷的rou体,温热的吻落到她的脖颈上。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体内的热量蹭的一下热上来,敬颐圈住她的腰畔低声道:“想我了?”

  曼珍拧头回望,有些害臊还有些嗔怪:“是有一点。”

  “天天见还想?”

  这怎么想得够呢?她担心他不开心,白天冒犯了他晚上就要补回来。

  敬颐一路吮下去,单手解开腰带,皮带连同裤子叮当重响着砸到地板上。曼珍今天穿的织锦单裙,裙摆轻易撩上来,底裤被人拉扯到腿弯,敬颐将她的腰略略往上一提,曼珍撅着翘臀被热烫的yīnjīngchā入。

  ru头在那人的指心里变硬,酥麻sāo痒要人命的浑身乱窜。

  敬颐卡着她的腰,一面缓慢抽chā,一面往床边走去。二人如狼狈紧贴着,没chā几下,屋内的水声已经非常明显。曼珍俯身冲进床铺,pì股后面一凉,敬颐用力翻揉着两瓣雪白臀rou,硕大坚挺地阳物直直的猛戳进花心。

  深处冲出一股暖流包裹住龟头,敬颐咬牙硬挺,就着这股热流狠厉往内抽chā,一时热液四溅,曼珍像是死过一回。

  第二天清晨,才五点钟的光景,外头的天sè还是暗沉一片。曼珍偷完情,还得偷着回去金公馆。敬颐赤身半躺起来,叮的一声,手心里亮起火苗。曼珍临走前回望一眼,复又走回来,来了个短暂的早安吻。

  小环打理金公馆一直都很顺当,近日却屡屡出问题。不是这个请假,就是那个辞职,就连厨房的老人张妈也说要回老家养老。人脸换来换去,却是刚来几个月的阿冬最脸熟。阿冬很本分,懵懵懂懂地得了肥缺,不但是小厨娘,还得了采买的肥缺。她把攒下来的钱一笔笔的算好,存进银行里,拿着折子喜滋滋的去找表哥。

  温碧军受了重用,头脸焕然一新,同时也从老旧胡同里搬了出来。阿冬来探望他,他就领着她去外面吃馆子。他们之间的感情其实再纯粹不过,阿冬娘见温碧军有出息了,想把阿冬嫁给他。阿冬无所谓,她嫁表哥也行,不嫁也行。端看表哥的意思。

  温碧军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sè,认为阿冬更适合找一个本分的男人过小日子。表兄妹和和气气地吃了顿蟹黄包,温碧军轻描淡写地问了些金公馆的情况,阿冬有什么说什么。温碧军给自己点了根两块钱的双喜烟:“你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不要多管,更不要多问,知道了吗?”

  这日曼珍来看爸爸,水泥石梯一阶阶的上,一双穿着白绸的长腿映入眼帘。长腿旁是一双医疗双拐。苏亦清的脸sè看起来健康多了,削瘦的脸颊重新丰满了血rou。他对着曼珍文雅绅士的笑:“你来了。”

  第79章 离间

  曼珍对苏亦清有愧疚,也有敬慕,抛开早先少女的懵懂无知,回忆起跟他的头头尾尾,他很能当起一个好字,很好两个字也当得起。但是她也知道,亦清哥哥要是把时间浪费到自己身上,未免太不值。

  苏亦清不好打发,看出了曼珍静默躲避的态度,他仍旧往下走,走的不顺又颠簸,跟瘸子没两样。他一边走一边道:“找金叔叔么,他刚刚出去了。”

  “出去了?”

  “是啊,好像是有位老朋友找过来,金叔叔还特地过来跟我打招呼,说你要是来了让我招呼你。”说到这里,他似有些赧然的低声哼笑:“我这样不是很好招呼人。”

  他走的太危险,曼珍拔腿上去拖住亦清的肩膀,扶他步步下来。她揣着一颗紧张跳跃的心,把他抓得特别紧,就怕把好好的苏亦清给摔坏摔残了。一场车祸没让他残,难不成要废在她手里。

  十几级楼梯走下来,苏亦清好好的,曼珍倒是热出一身粘汗。

  下来平地,大门外吹进一股风,风还是很烫,亦清抱歉的推开她,从怀内掏出手帕递过去:“时间还早,曼珍要是没事的话,能不能配我去外面喝杯咖啡?”

  “老是待在医院,腻得不行。”

  曼珍揩了额头上的汗水,想了想实在是没法拒绝,就这么跟他了附近的咖啡馆。她很久没有清闲过,偶尔过来一趟,整个人的骨头都要在店内的凉气里瘫软下来。苏亦清挑了个临窗的座位,叫了两杯加nǎi的冰咖啡,额外加了三盘蜜饯瓜果。小方桌摆得很有情tiáo。曼珍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外头一片骄阳,照地街道砖瓦要融化,行人稀少,以至于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曼珍不怎么会聊天,她自觉很无趣,配不上娇娇女人的名号。

  苏亦清变魔法似的变出一根香烟,悠悠的点了却不怎么抽,他拿那双温和清澈的眼看曼珍:“不要妄自菲薄,女人身上该有的,你一点儿都不少。”他含着笑,薄chún带红:“还多了寻常人没有的东西。”

  说到此处,他慢慢的往前倾身:“一定不要被你眼前的东西给局限了。”

  曼珍几乎被他的话震住,冥冥中像是从天上抛下的一句话,总觉得意有所指,又不敢深想。

  苏亦清没有点到即止,他想说的话太多,却不能说的太明白。

  咖啡馆内一位着佯装的年轻女人突然大发脾气,哐当一下力摔茶杯,她起身高指自己的情人,一番怒目痛快的指责,指责完忽然大哭着跑开。

  曼珍完完整整的看了场戏,觉得有点好看,像看电影,有滋有味。苏亦清见她边看边舔手指,忽而换了座位,挪着腿坐到她身边,抬手揉她的头顶。

  指腹上温软的触感又头皮下来,曼珍受不住的挣了一下pì股。

  苏亦清转移话题,道:“你看他们两,长久不了。”曼珍问他为什么,苏亦清斜脸过来,就等她问,他的牟光很深:“你看那位小姐,或许会觉得她脾气大,气性高。实际上,从头到尾,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才是拿线的人。他一句话不说,那位小姐就要溃败。很多道理都是一样,婚姻也是如此,一段好的婚姻,感情当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两个人合适不合适。就像你找了双很漂亮的鞋子穿在脚里,心里很爱鞋子,然而鞋子割脚,一穿就要流血。到最后,要么是小姐把鞋子扔了,要么就是”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曼珍的脸sè不好看,听不下去,有些想走。

  苏亦清无奈摊手:“抱歉,我今天话多了。”他扶着桌沿挺起身,预备去洗手间。曼珍不便把残疾人甩下来,于是再次拖他的肩臂送过去,刚过一道隔墙,也不知怎么搞的,她的腿好像绊到了苏亦清的腿,苏亦清重心不稳的往前扑,她